Till實在是無法理解為什麼會有人熱衷於體液的交換這種行為，更不能理解的是Ivan和對此躍躍欲試。Till頭也不抬，繼續著手裡未完成的譜曲填詞，因此錯過Ivan眼底一閃而過的快意。

人體結構及青春期應對，這門課程被Urak視為無用的垃圾，理所當然的不會出現在Till的課表上。Till的生活無比單純不過。

Ivan巧言誘騙無知的孩童，企圖勾引無瑕染上不潔的色彩。 感謝Urak的控制欲，Till什麼都不知道，也不會知道。

「那可是好朋友之間會做的事情。僅限同性之間的友誼行為。」Ivan在Till耳邊低語呢喃破壞對方的認知，「Sua跟Mizi也會這麼做，你難道一點也不好奇嗎。」 聽到關鍵的名字Till的手指抖動一下。

不髒嗎，體液交換、這種事！

「真的不考慮試試看嗎。」Ivan頭靠在Till肩膀上半是撒嬌口吻的詢問，「Till⋯⋯」

嘴硬的Till想到與他人的身體接觸，莫名一陣惡寒襲上，但Ivan依舊在旁嘮叨不停，對方莫名失落的神情讓Till開口，「等你生日再說。」

意識到自己答應了什麼後Till眼神游移不在看著Ivan。

那你需要練習嗎Till。我可以教你喔。

突然放大的臉佔據了Till的視野，Ivan的手扣壓上Till後腦勺，唇舌叼含著覬覦多時的粉唇不放，壓制了錯愕不動的Till嫩舌。 Ivan靈活的舌頭勾撩過Till上顎，敏感且突來的刺激惹得Till發出囈語，Ivan吞沒了Till後間的言詞，吸吮著對方不斷分泌的唾液。 是甜也是毒。

奮力抵抗的Till終於擺脫Ivan的糾纏，他用力推開Ivan不斷向前推擠的胸膛，在對方隱晦的注視下不斷喘息，並隨手抹去嘴邊垂流的唾液。 方才對方的衝動行事，Till也無從得知自己嘴角的到底是他的唾液、還是Ivan刻意回哺的液體，Till面上帶著麻煩的神情用手背抹去口水。

「那Till覺得怎麼樣。髒嗎。」

壞心眼的資優生決定，不管從Till嘴裡聽到什麼答案都要趁晚上的時候「加訓」對方。

氣急敗壞的Till怒瞪著佯裝無知的黑髮少年，「都是你的口水！」 打小就被Ivan無預警偷襲攻擊，Till此刻已然忘了體液交流的髒，滿腦子都是又被Ivan偷襲的怒。

啊他沒說髒。Ivan眼底渲染笑意。

「Till我的生日禮物要比照這個喔。」 Ivan傻笑勾攬Till肩膀，臉埋在肩膀上，不讓暴怒的少年意識到他眼底的惡意。

我就說了我考慮啊！ Till推拒Ivan不成，任由對方成了大型障礙物，無視他的存在繼續未寫完的詞曲。

嗅聞Till身上的味道，窺探對方脖子上的拘束器早已平靜，Till果然。 Ivan滿足的笑了。

如果Till糾結的只是「髒」，Ivan有很多方法讓Till去習慣體液交換。

舌頭只是開始而已。